着,顷刻让她软了身子,程方秋一双美眸含羞带怯,一个劲地摇头。
然后就见周应淮将她压在柜子上,唇瓣往下。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小开衫,这件衣服的扣子不太好解,但是在他口舌之下却仿佛都成了笑话,三两下就被他解开了大半,布料被打湿些许,蹭在皮肤上格外痒。
程方秋被痒得忍不住笑出声,她一边躲,一边骂:“不要脸,谁让你解我扣子的?”
话全是埋怨,但是自由的双手却牢牢搂住他的脖颈,半分都不带推开的。
“不是你说心口疼,让我听听?”周应淮一只滚烫的大学已经摸索到她的后背,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开了细长的系带。
程方秋只觉得胸前一凉,随后脸颊浮现两团绯红。
他的头发太短,刺得脖颈和下巴上的肉又痒又疼,她只能可怜巴巴地仰着脖颈躲开他,但是这个动作又将柔软主动往他嘴里送了送。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听到他喉间溢出来的两声闷笑。
气得她没好气地揪住他的耳朵狠狠拧了一把,但他吃得开心,根本不理她。
程方秋眼神渐渐变得迷离,但没忘了之所以勾搭他是为了什么,于是她嘴唇嗫嚅两下,轻声唤道:“宝宝。”
他松开咬着她的唇,含糊应道:“嗯?”
尾音上扬,显然是心情不错。
“我喜欢摄影不是因为别人,你不许误会。”她捏了捏他的耳垂,然后沿着他的脸部轮廓,捧起他的脸,“听懂了吗?”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撞在一起,他的眼睛深邃氤氲,让人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气氛沉默两秒,周应淮突然扬起下巴,吻住她的唇瓣,温柔辗转两下,然后低声道:“我知道,我没误会。
“那你刚才醋味那么浓是干什么?”
她还以为他误会了她喜欢摄影的初衷,正伤心难过呢,结果他现在说他没误会?真话假话?程方秋迷茫了。
周应淮倒是琢磨出些许真相了,他气极反笑般狠狠咬住她的红唇,在上面留下齿痕,带着些许薄茧的指腹压过她脖颈上的青筋,带来阵阵战栗,程方秋呼吸加重,想去抓他的手,但是却被他另一只手给禁锢着压在头顶。
“程方秋,你一天天脑子都在想什么?”
“......”程方秋本人也表示不知道,她懊恼又羞窘地狠狠闭上眼睛,可闭上眼睛,其他感官就更加敏感,她又被迫睁开。
最后她选择狠狠瞪了周应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