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作若无其事地淡声道:“我和周应淮新婚,也差不多。”
谁知道徐琪琪就跟找到了知音一样,扑到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秋秋,你是不是也觉得受不了了?我到现在都觉得疼!”
“啊,啊?”
程方秋口腔里的水还没完全咽下去,听到这等虎狼之词差点儿把水喷出来,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跟打通了徐琪琪的任督二脉似的,她愤愤地将油条撕咬下一大块,那样子就好像吃的不是油条,而是常彦安一样。
“他往死里折腾我,我身上就没块好肉。”
“大晚上的能来好几次,你说他都三十了,怎么精力还这么好?”
“我姑姑之前还担心他不行,结果......”徐琪琪顿了一下,不敢置信地指向自己,“不行的人是我。”
程方秋愣愣听着,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她的老天奶,不是说这个年代的女生都很内敛吗?怎么她觉得徐琪琪比她还开放?跟自家男人的床.事都能拿出来聊的吗?
而且还是倒豆子一般说个不停,徐琪琪这是积攒了多少怨气啊!
“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常副厂长应该就是这样的。”
程方秋干笑两声,安慰了一句,她两辈子就只有过周应淮一个男人,她还以为只有二十出头,正值年轻的男人才精力旺盛,夜夜不知足,没想到这东西跟年龄无关啊。
但为什么前世很多小姐妹都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各方面都会呈现断崖式下降?
难不成这东西还分人?
程方秋忍不住想,周应淮现在就“纵谷欠过度”,未来会不会……………
她表示很担心。
“对了,你要疼的话,可以让你老公去医院买一个绿色包装的药膏,还挺管用的。”程方秋突然想到什么,便开口建议道。
“还有药膏卖呢?”徐琪琪听得稀奇,眸光一亮,转而又皱眉,“他脸皮薄得跟纸一样,指望他去,还不如指望猪能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