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10楼,他开始数房间。
按照伊迪斯罗斯福的说法,她住在16号房间,而威廉明娜住在15号。
美国的酒店房间号,通常都是从左往右数的。
赵传薪连数了两遍,确认好了数目,见窗户是开着的,径直钻了进去。
进去后,他看见床上铺着黑色的缎面裙子,还带着蕾丝花边,以及令人脸红的内衣裤……
呵呵,陛下还挺有情趣。
洗手间里,正传出哗啦哗啦的水声,有丝丝水汽透过浴室门逸散出,充斥着薰衣草香皂和植物精油的香气。
赵传薪笑了笑:“还挺好闻的。”
可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我擦,这衣服快馊了。
他连忙将穿了好多天的刚毅甲脱掉,收起来,然后走进了洗手间。
怕吓到威廉明娜,他还敲了敲门。
没反应。
可能是水声太大。
他推门而入,声音不大不小的来了句:“陛下,我回来了。”
然后大大咧咧的进去。
伊迪斯罗斯福正在洗脸,她用水将脸上泡沫冲掉,然后顺着浴室的镜子,看见了脱的精光的赵传薪。
她懵了……
赵传薪看见一丝不挂的伊迪斯罗斯福,也傻眼。
随着年纪增长,身体肯定会有所枯萎。
肯定和赵传薪碰过的女人都不同。
但并不抽抽巴巴的,能看出她经常锻炼,很健美。
那个词――milf!
赵传薪咳咳的大声咳嗽:“草,我分明数了两遍,确定这是15号房间的窗户。”
伊迪斯罗斯福真不是一般女人。
换做别的女人,房间里突然出现了男人,肯定吓的扯着嗓子叫唤了。
可伊迪斯罗斯福看见有人来,也是吃了一惊,但发现是赵传薪后,她并没有叫。
反而将怒气值压缩在双眼,手朝浴室门指了指:“滚。”
该死的,数房间号的时候,不算拐角处的房间吗?赵传薪还能说什么?他最后看了一眼――
嗯,后确实够……
厚实。
然后灰溜溜的跑了。
衣服怎么脱的,他原封不动的怎么穿回去。
坦诚相见,好尴尬。
伊迪斯罗斯福恼火到身体战栗。
握紧了拳头。
奇耻大辱!不光是走光了的耻辱,心底深处,还有另外的羞耻感。
就是她没有威廉明娜那种年轻美妙的胴体。
想来,这个混蛋会嘲笑自己吧?就在这时,那张可恶的脸,忽然从浴室门又探了进来:“伊迪,威廉明娜是在左边的房间吧?”
得,又被看了一眼。
伊迪斯罗斯福以战栗而压抑的低声、好像母狮子那样咆哮:“滚!”
赵传薪这次真的跑了。
伊迪斯罗斯福有种异样的感觉。
也许是错觉,也许是……她从那混蛋的眼里,似乎看到点非同寻常的东西。
……
赵传薪来到窗外,举着救赎权杖,以蔚蓝幽灵甲配合,荡到了旁边的窗子前,脑袋飞快的探过去略看一眼,见到了正在拿着一本书读的津津有味的威廉明娜。
他在外面轻呼:“陛下,我来喽……”
威廉明娜身体一颤,觉得自己朝思暮想,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她朝窗户瞥去,看见了赵传薪嬉皮笑脸的样子。
这不是第一次了。
她很有经验的。
“快进来!”威廉明娜雀跃:“伊迪斯老早告诉我你可能会来。”
赵传薪见她不怕,钻进屋里。
看威廉明娜要扑过来,赶忙道:“我身上老臭了,等我换衣服洗个澡。”
然而,威廉明娜根本不管那个。
立刻成了赵传薪身上的挂件。
速度与激情。
速度快的,让威廉明娜觉得连空气都烫手。
本世纪最佳X――是什么感受?修长、优雅、挺拔的水仙花,和它的花语一样在纯洁和希望中,获得了它的新生;成群结队的郁金香,钟状花朵丰满饱满,柔和的粉、热情的红、阳光的黄、乃至于神秘的紫,复杂的展开和渐变……
用牛和田形容太苍白……不如说艳丽的画家,拥有了同样斑斓的调色板,可以在大地上肆意的挥洒,满足一切思念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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