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长脑子都晓得他现在状态不对。虞菀菀下意识要拿符?揍他。
但他没灵根, 这一下必然会受伤。
就这犹豫的瞬间,她双手被举过头顶,衣襟被扯开,那几张符?软绵绵地?落。
撑在她身?的手臂血脉偾张,少年滚烫的呼吸如雨般密密麻麻落下,一口咬上她的锁骨。
就咬在那日她咬他的地方。
卧槽。哥们你在干嘛?
虞菀菀一瞬就堋直了背,手紧攥成拳,浑身战栗发抖,若不是他摁着双手都能跌落在地。
颈窝处沾了点滚烫的炽热。是从他两颊坠落的汗滴。
少年掌心依旧灼热,牢牢箍住不许她动作,自己亲吻的动作却不停。
虞菀菀突然惊恐地有个大胆猜测,他这不是发烧,是中药。
但怎么中的啊?
薛祈安咬住她的锁骨,像狗咬肉骨头似的,用力留下自己的标记。再顺着血脉流淌的方向,一路往上亲。
唇凉而柔软,是和掌心截然不同的温度。每一下都能引起阵颤栗,空中还有股隐约的异香。
这不会就是传说中以身解药的古早剧情吧?
“薛祈安,"在他又一次凑近时,虞菀菀忽地用力撞上他的额头。
这一下撞得很用力,薛祈安额头红一块,像被撞惜似地怔怔看她。
攥手腕的力度一松,虞菀菀趁机把手抽出来,去揉了揉他的耳朵,很严肃说:
“我建议我们去躺着来,因为站着很累,而且这个墙硌人。"
死过一次的人心态这方面确实是无敌的。
虞菀菀已经认真地发现,这事优势在她。
薛祈安意识不对后赶走她,但她找过来,说明主动在她。
他出力亲她,说明他是服务方。
最重要的是,他很漂亮又很弱,翻脸不认人她随时能把他干掉。
优势在她,她?!
许是中了药的缘故,薛祈安比平日还敏感,耳朵一触就跟蹂?蹒似地发红。
好像刚才压着她亲的人不是他。
那股恶劣劲头上来了,虞菀菀干脆用双手揉弄他的耳朵。
少年怔怔看她,也不晓得那番话听懂多少。
雾蓝色眼眸湿漉漉的,活像受欺负似的委屈。
虞菀菀于是更真诚提议:“以及,不要熄灯。看见你的脸会让我体验感比较良好。”
“可以吗?”她戳戳他的唇角问。
这一戳好似突然叫他回神。
“师姐”
少年攥住她的手,替她扣好衣襟,嗓音微微发颜说:
“不要来找我。”
他化作道银色流光夺窗而出。当啷当啷被撞碎的阵法,像流星熠熠生辉的长尾。
哎。
懂不懂那种苦茶子都掉了,结果对方不仅帮她把苦茶子穿好,还自个儿提裤子走人的感觉啊?
虞菀菀望着他远去的方向沉重叹了口气。
她现在就这样。
一想到看不到她的娇娇小漂亮被情.欲淹没,她还有点小失落。
说归说,虞菀菀当然还是要去找她的小师弟。
鬼知道他那状态怎么回事。
不像中药,不像感冒。
喔好像还不用灵气就能干一些牛轰轰的事。
门窗阵法都破了。虞菀菀却还是从屋顶走的。
她要把人家的屋顶修好。
三两下把撬开的木板放回原处,木屑拍干净,虞菀菀从木屋外爬下来,满意看自己杰作。
轰隆!
虞菀菀满意的笑容僵在脸上。
那间木屋在她面前倒塌成无数木片。
她慌乱掏符?,记得有一个可以物归原样??有了!
掏出来的瞬间,木片忽然飞起,如时间逆流般木屋在她眼前重建。
只是很奇怪,它的大小缩小一半。原先比两个虞菀菀都高,现在只堪堪和她平齐。
木屋的位置也很奇怪。
它后头,那片浓郁黑暗像海胆一样弹出很多乌黑的软刺,要将木屋吞没,却难前进分毫。
虞菀菀站的这儿草长莺飞,一派春天盎然景象。
木屋像光影镇守者般张开无形的屏障,严实守在原地
一时半会看起来不会有问题。
当务之急是找到薛祈安。
虞菀菀丢了张标记符在原处,随时有需要就准备回这儿。
体内那股软绵绵的不适感随薛祈安的落跑而稍稍缓解。
灵力交互就是这样。挨得越近,影响越强;挨得越远,对方留下的气息越微弱。
把脖颈的系带重新绑好,虞菀菀往足下施了张加速符,无头苍蝇般四处找着薛祈安的踪迹。
想她上一次这么奔跑时,还是放学去饭堂抢饭。
虞苑苑快累成狗了,想想家里的鳖,好像比她过得还舒服。
她只能安慰自己,薛祈安秀色可餐,这何尝不是种抢饭呢?
一路上也在留心薛明川和白芷的踪迹,却未见人影。
不晓得跑了多久,虞菀菀彻底想趴地上时,体内他的气息突然变得很浓烈。
那股灼热焚烧般的不适,还夹杂着冬天洗冷水澡的酸爽。
哥们你在干什么啊?
虞菀菀差点给他跪下了。
是那儿吗?面前有片奇形怪状的森林,她试探往前走几步,薛祈安的 -->>
20、乌瓷古镇(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