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给老伴儿说了在院里听见的话儿。
这贾张氏的嘴就像是傻老婆的棉裤腰似的。
本就不待见秦京茹来家里白吃白喝,这会儿把秦京茹那点儿小心思都说出去了。
这院儿能有多大啊,有几个人啊,哪里禁得住贾张氏这么传啊。
也就这么一天的时间,该知道的差不多都知道了。
有些人知道了也装湖涂,自欺欺人装不知道。
傻柱刚一出门,便遇见秦家姐妹回来,感情出这么一会儿是去厕所了。
“秦姐,京茹”
傻柱上赶着打了声招呼,可秦京茹搭理都没搭理。
看着先一步回家的妹妹,秦淮茹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该跟傻柱说什么了。
现在看着傻柱就跟魔怔了似的,秦淮茹知道,傻柱钻牛角尖儿里了。
傻柱却不这么觉得,笑呵呵地看了秦京茹的背影一眼,随后对着秦淮茹说道:“明天我就去交彩礼钱”。
秦淮茹听见这话,看傻柱的眼神都变了。
刚才是怜悯和无奈,现在却是埋怨和悔恨。
“你交的不是彩礼,是京茹的葬礼”
“啥?”
傻柱听见这话就是一愣,看着要走的秦淮茹追问道:“秦姐,你这是啥意思?”
秦淮茹转回头看着傻柱说道:“话我跟你说了无数遍了,你要往炕里跳,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嘴上说着傻柱,秦淮茹却是埋怨自己。
“也是我的错,当初就不应该提这一茬儿,你现在不甘心,等着吧,非要她死了你就从牛角尖里出来了”
“你在院里上蹿下跳的开心了,你想没想过她爸她兄弟来了拿绳子捆了她,她得怎么活?”
给傻柱说了最后的道理,秦淮茹边往屋里走边说道:“她下午已经照剪子用劲儿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进屋的身影,是连那个啥字都问不出来了。
刚才得了那二百一十块钱的喜悦一下子被秦淮茹的几句话掏空了。
看了看天色,傻柱这才明白为什么就上个厕所也是姐妹两个一起去。
那是防着秦京茹走极端呢。
秦淮茹进了屋看着坐在床边闷闷不乐的妹妹,又看了自己婆婆一眼。
她现在也是心累,心累的不行了。
既埋怨自己当初多事儿,把妹妹介绍给傻柱,也埋怨自己婆婆,多嘴多舌。
贾张氏能把秦京茹的小九九说出去,不出意外的话那就是出了意外了。
贾张氏也把傻柱四处借钱要去秦淮茹村里下聘礼的事儿给带回来了。
秦京茹听了这个消息直接人傻了,晚饭都没吃。
她想过傻柱会磨她,会骂她,会讲究她,可她就是没想到傻柱会抄她的老家。
这招儿忒特么损了,她都不知道傻柱是怎么想出来的。
秦京茹倒是没想着是自己姐姐给出的主意,因为那天姐姐跟傻柱吵的那几句她听见了。
她秦老六一生要强,怎么能认输!
贾张氏倒是不在乎儿媳妇儿的瞪眼睛,她现在算是抓住秦淮茹的脉了。
哎!我就是不惹你。
哎!我就是不跟你吵。
哎!我就是干活,但我还不亏着自己嘴!
秦淮茹拿她能有啥招儿,这么“温顺”的婆婆是她早不敢想的了。
见贾张氏听着匣子音儿,叹了一口气便去了里屋。
贾张氏也是瞎子听热闹,她懂个什么国家大事啊。
这会儿匣子里正说着:“2月底以来,边疆北部尹城、塔城、alt等地区突降一场大雪,积雪深达20-40厘米,牧区正在遭受最严酷的考验……”
“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关注了吗?”
“领导,我都要忙冒烟了!”
李学武他们这会儿正吃着饭,金耀辉在李怀德的示意下,将收音机打开了。
李怀德这种级别的干部可不会错过每天这个时段的新闻节目。
就像后世的干部都要看新闻连播一样,这是基本功。
“边疆苦啊~”
李怀德将馒头吃完,把桌上的饭盒推向了李学武和姬卫东那边。
“牧区的雪灾有十年一大灾,三年一小灾的说法,牲畜的损失都在百万头以上啊~”
看着忧国忧民难以下饭的李怀德,李学武挑了挑眉毛。
“要不是接着您的消息,我都不会注意这种地方”
姬卫东坐在一边听着两人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