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较,自然是要对标到刘家老三身上的,对方进监狱了!
田忌赛马,自己胜了一筹!
闫解放再怎么着,他也没进监狱,这属于私德问题,跟犯罪不沾边,更不影响别人的生活。
再一个,现在老二励志,自力更生,赚钱养家,还得了好名声。
所以,自己家老二胜的没问题。
刘家老二?
嗯,刘光天现在确实有出息,听说在东北都当了车间班长了。
但是,那毕竟是在东北,撇家舍业的,自己家老三完全可以跟他比上一比!还占据着绝对优势!
因为自己家里老三还在念书,未来还有考大学、当干部的可能。
什么?你说考大学当干部这种算妄想或者目标,不能算职业?
那只能说你见识浅薄,不理解闫富贵此时的心态。
后世相亲市场上,那些姑娘们职业一栏里写的考编算怎么回事?
哎——!
闫富贵的心态就是这样的,我三儿子正在念书考大学,未来有无限的可能,你就算是班长也不行。
但是!
凭什么他刘家老三从监狱里一出来就能够从李学武这里找到跟自己家老二一样的工作。
这不公平啊,换算下来,这两家的比较又持平了呀!
“吃饭呐——你嘬什么牙花子啊?”
侯庆华看了一眼皱眉叹气的闫富贵,怀疑地问道:“咋了?不好吃?不想吃?胃口不舒服了?”
“不是——”
闫富贵瞥了一眼自己家老三和老闺女,心道是,自己还有一个机会,那就是老闺女出息。
可闺女都是给人家养的,再有出息还能跟自己有多大的关系。
自己三儿子得有多大的出息,才能狠狠地压过刘家那几个儿子?
“我这心里正烦着呢。”
“我爸一定是想着二哥呢。”
闫解娣捏着窝窝头,夹了一筷子茄子,撇嘴道:“我都看见了,二哥家今晚上吃土豆炖肉,还有香椿炒鸡蛋,闻着都可香了。”
这么说着的时候,还冲着二哥家的方向仔细闻了闻,抿着嘴角说道:“就是,香椿味儿真浓。”
“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是吧?不想吃就下去——!”
侯庆华最烦在饭桌上提起那个二儿子,还肉和香椿味儿,就属你鼻子好使,我看不见他们吃好的?
为啥生气?
因为儿子跟他们一起吃的时候,交伙食费吃的从没有这么好。
现在院里都知道闫解放疼媳葛淑琴、疼孩子,他自己都舍不得吃肉,吃鸡蛋,可着劲儿的给那娘俩补充营养,哪天回来都有好吃的。
你就说吧,闫解放这么做把谁搁里头了?还不是她这个当妈的。
怎么?一起过日子的时候她就苦着儿媳妇儿,苦着儿子了?
是,一起吃的时候是吃不好,可家里要过日子,不就得省吃俭用嘛,谁家的儿媳妇儿这么吃啊!
就是对面的李家,也没见赵雅芳天天吃肉,最多天天吃鸡蛋。
现在好了,闫解放从家里单独立火,各人做各人的饭菜,吃的比以前好太多了,显得她不是人了。
再一个,啥叫有了媳妇儿忘了娘啊,当初老伴儿闫富贵反对儿子养嫂子,不是她这当妈的一力支持,他能得了这个逞?
现在得了,他得了葛淑琴当宝儿似的供着,见天的补,也没见他心疼心疼她这个当妈的。
哪怕是送来一碗肉,几个鸡蛋呢,也算是他有良心了。
每次吃晚饭,只要闻见肉菜的香味,她心里就堵得慌。
养活儿子有啥用,一个个的啥都指不上,就知道气人!
这么想着,再看向老三的时候目光里就带了些许的幽怨。
而闫解旷正想着二哥家吃肉的事呢,便瞧见母亲望了过来。
“妈,您别看我啊!大嫂给您端了碗菜来,是您堵着气说不要的,还指桑骂槐的嘀嘀咕咕。”
他捧着饭碗,摇头晃脑地说道:“要我说啊,您就得有‘人家吃着你看着,人家坐着你站着’的思想觉悟,拉硬是痛苦的——!”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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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民,这屋里谁最大?”
傻柱又喝多了,不过没多到迷糊的地步,红着脸,逗了炕上玩的张新民问道:“说,谁最大?”
“我说——我说老奶最大!”
张新民指了老太太说道:“老奶比姥爷大,比二爷也大。”
闻三儿的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