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是个穿着绯袍的高官,应该是中书左丞陈宁。
半死不活的那个就太可怕了,只见他全身剧烈抽搐,身躯诡异的向后弯曲,头部、脚部甚至有要碰到一起的趋势……
但明明在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那人的脸上却挂着诡异的笑容……
大半夜的猛然看到这么一个贵物,吓得将士们心底发毛。
喀嚓一道闪电,有人骇的惊叫了起来。
腚上便吃了胡帛重重一脚:“没出息没见识,服个牵机散,吓成这弔样。”
“……”将士们羞愧的回过神来,有人赶紧要喊军医。
“不用了,没救了。”胡帛摇摇头,人都这样了,神仙也救不回来。
“胡相的手下也够狠的,还头回见用牵机散自杀的呢。”胡帛看一眼胡惟庸,揶揄道:“直接一刀抹脖子,不痛快吗?”
“是我诳他吃的。”胡惟庸淡淡道:“他害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合该遭这个罪。”
“好家伙……”胡帛直接给干没词儿了。
果然,又挣扎了二十息时间,那人便断气了,脚和头竟真的接了起来,形成一个零。
“愣着干什么,所有带字的全部都要封存,一个字都不准漏!”胡帛发号施令道。
“是!”将士们齐齐应一声,开始仔细搜查起胡惟庸的值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