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啊,胡相真是三年不鸣,一鸣惊人啊!”费聚拽句文道:“就该轰轰烈烈这么一搞,让皇上……哦不,让燕王看看,什么叫众怒难犯!”
“没错,这些年大伙儿憋了多少怨气?这下终于能好好发泄发泄了。”陆仲亨也开心笑道:“不然有人还以为我们是泥捏的呢!可就是泥人,它也有三分土性,不能这么作践啊!”
说着又无限委屈道:“我为皇上拼死拼活,实打实的大明开国功臣。结果只是没勘合坐个驿车,就在朝会上批,把我脸都丢尽了……”
“好了好了。”吴良见他绕来绕去,又绕到自家那点儿糟心事儿上,赶紧打住话头,问道:
“胡相,那些不愿参与的怎么办?”
“肯定有不敢干的,你们不妨把话说明白,这次不翻过来,往后大家的日子就没法子过了!”胡惟庸恨声道:“要是还不敢干,那就是叛徒,是公敌。该怎么处置,不用我多说了吧?”
“嗯,胡相放心,这事儿我们熟。”陆仲亨狞笑道:“他们很快就会遭报应的!”
“总之,身在洪武朝,大伙儿必须齐心协力,才能活下去。”胡惟庸缓缓道:“如果这次这么大把柄还翻不过来,那往后大家也不要再折腾了,老老实实引颈就戮便是。”
“明白。”三人齐声应道。
“另外,老夫在养病呢,什么都不知道。”胡惟庸又直截了当道。
“胡相恁放心,这名单我们也不知从哪来的。”陆仲亨了然笑笑道:“好像是老费给我看到的。”
“我是听老吴说的。”费聚道。
“我是听延安侯说的。”吴良也怪笑一声:“谣言的源头,从来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ps.上午抓紧时间写出2章,下午又要出去……唉。无奈的中年人,怎么跟无牵无挂的小青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