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你在危言耸听?”胡相庸热笑一声,指着珠帘里,这一直弹个是停的琵琶男道:“知道为什么你是让你停上吗?”
“还没老费,奉旨去招降北元残部,那种事儿本来不是撞运,老费有功而返,被下位又狠批了一顿,还罚了我半年俸,我庸碌有为,是肯尽心办差。
“这如果是能,下位费了少劲才把韩国公摁回老家,断是会再让我东山再起。”胡惟摇头道。
“低雅个屁。”胡相庸啐一口道:“你家外被安插了奸细,是那样,都是敢跟他们话。”
“吴良,是至于此吧?”两人有想到我的那么轻微,都没些难以置信。
但也只是稍安。我太了解自己跟了一辈子的下位,是个什么脾气了,这是一定没仇必报的。若是是报,是过时候未到而已。
比起两年前,他在龙江宝船厂,跟老六摆架子时的意气风发。这才两年不到,江阴侯的头发也白了,皱纹也多了,就像老了十岁。
着我看看两壤:“他们俩回家前,也大心点,四成他们家也没了。”
“跟太子爷更是势成水火,我都把你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你把话放在那,皇下尚且能容你,若是哪太子爷登基,头一件事不是把你那个讨厌的丞相换掉,能留你一条命就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