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澜生心中根本就不作第二猜想,赢过那小子?
别开玩笑了,就凭胡戈阿侬那脓包也想赢过那梦。
从头到尾,胡戈阿侬的被那小子牵着鼻子走,任其摆布。
这种智商要是能赢,那才有鬼。
不过李澜生现在可是在做戏,自然不能把实话说出来。
与此同时,和李澜生一样任务的人,分部在草原上的各个角落。
他们名为扶持救助胡人,实际上只是在炫耀汉唐的富饶与兴盛,至于付出的那点钱,反正要不了多久,这片疆域都将归入汉唐。而这里的百姓。也都要改为汉唐的子民。所以这些钱怎么样也都没花在外人的身上。
“我与这个平燎王接触不多,所以实在不好下定论。”李澜生随口说道。
而胡戈阿侬最终还是选择让阿木出战对赌,而阿木也选择了文斗。
草原上的最高贵圣洁的花朵胡戈阿木,赌斗汉唐平燎王。
胡戈阿木看着白晨,她心中虽然惧于平燎王的名气,可是她觉得论文采的话,自己应该不会输给这小子,自己好歹也曾经斗败过大儒李彦云的人。
这天下可不是人人都是花间小王子。哪怕这个人是花间小王子的儿子,他也只是一个五六岁的顽童而已。
“平燎王既然说自己在战场上纵横过,那想必是沙场有所感悟吧,本宫便以沙场为题,请。”
白晨微微思量之后,便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见笑了,阿木公主。请。”
而此刻盯着影视屏或者是手机屏幕前观看的汉唐人,全都惊呼大叫起来。
“妙妙妙!这首诗实乃旷世佳作!”李彦云一连说了三个妙。
“此子之文采。恐怕已经不在其父之下了吧。”魏如风感慨的说道,心中正默默的品味着这首诗的意境。
“哈哈……此子之才,真乃我汉唐之福,我李家之幸也。”老皇帝已经满脸笑意盎然。
“父皇,这小子便是我那师兄?”
老皇帝瞪了眼玲儿:“别小子小子的叫,这天下除了父皇之外,便只有乃父母能称,你只能称呼他为师兄。”
胡戈阿木连退两步,这首诗之意境实乃旷世佳作,前两句以酒论英雄,马上称豪杰,便已经堪称绝笔,而后两句更是再填高度,笑谈沙场,看淡人生,又扼腕征战之惨烈,短短四句,便已经点出了沙场之绝,将士之宿命。
这首诗若无大气魄之人,根本就不可能作的出,自己区区一个小女子,心中只是藏着点墨而已,要她抒写出如此波澜诗词,便是呕心沥血也不可能办到。
瞬息间,胡戈阿木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无比,白晨从交椅上坐了起来,手肘靠着双腿,俯下身子看着胡戈阿木:“阿木公主,可否需要本王为你作一首诗?”
胡戈阿木抬起头,绝望的看着白晨。
“国破山河在,城村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此诗本是杜甫之作,白晨拾人牙慧,却是暗合如今太白王庭此般境地。
前言感叹国家灭亡辛酸,厚重却是在以人心揭战争之残酷。
刀兵一起,便是骨肉分离,白发人送黑发人。
同时也是在告诫胡戈阿木,就算她要反汉唐,也要看看草原上是否有足够多的人去与她陪葬。
胡戈阿木只觉得头晕目眩,便是此诗也乃旷世之作,偏偏其中深意,又是通透明了,便是其中的威胁之意,也毫无掩饰又不显张扬,不过其中意味更多的是劝诫,而非威胁。
只是……只是胡戈阿木不甘心,她不甘心就此认输,她不甘心偌大的太白王庭,庞大的草原疆土,就这样拱手让给汉唐。
胡戈阿木强颜欢笑的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显得有些僵硬,心中又生一计。
此子曾战沙场,由此感悟也非怪事,可是他这般年龄,对情爱多半还是一知半解。
“平燎王果然是沙场上的豪杰之辈,只是你的两首诗都杀气太重,只是此般年龄却也难得,可是男儿在世却非只为了死战沙场,这世上还有诸多乐趣,不知道平燎王可有体悟?”
胡戈阿木虽然说的委婉,却已经再次出题,而手机前不少人都在叫骂胡戈阿木,所有人也都如胡戈阿木一般的想法,这般年龄,如何懂得情爱,如今胡戈阿木以此为题,分明就是故意刁难他们的平燎王。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 -->>